2015-11-24

拉我一把的手就像拿著一束捧花。我在捧花上開出了自己

我需要有個人拉我一把,你拉我一把,那是一個外力的介入,然後我就能開出美麗的花朵,拉我一把的手就像拿著一束捧花。我在捧花上開出了自己。第一張圖同樣也有一個外力介入,但它不那麼明確的像隻手。他像是一個翅膀,蒼蠅的赤把,狠心地插入了我的腦袋,是一個天外飛來的想法。需要一點紅色去襯托的想法,彷彿咯咯地笑著,長了翅膀的腦袋,在黑暗裡突破重圍,可能有一點光明在外頭等著。


回歸了清明的線條後,第二張圖用橫紋表現了地面或是陰影,畫著的時候不斷的想,好像我手掌靠近大拇指根部的紋路,每一道掌紋都是活著的痕跡,不可抹滅的真實,走過的每一段路都是有意義的。然後開著的花看起來太白,想給他一點顏色,於是用雜亂的筆觸,以為可以畫上紫色,卻使得花變作雜草,也許代表的是我還理不清的頭緒,但輪廓是有了,必須靜下心來好好理清楚,讓花綻放。底部伸出了小小的手,像是個邀請,也像是呼求。這是我想做的事吧,只要有人拉我一把,我就會開出美麗的花朵。堅強起來吧

2015-11-22

在病床面前,我們都像個孩子。 

急診室裡,醫生直直地向我走來,跟我交代轉院要注意的事項。我心裡一慌:「怎麼會來跟我說?趕快找大人來...」四處尋找不到爸媽的身影,才發現,外表上我已經是個大人了。 

曾經不容置疑的巨人如今縮在病床上像個孩子,「人怎麼會越長越小呢?」我懷疑著。原來黑色的眼珠,到了一定的歲數會開始變淺。像是看盡了靈魂,像是深灰色的銀河。 

在病床面前,但願我們都明白小王子,只是因為軀殼太重,必須拋離才能返回行星。

那些溫柔的、乖巧的孩子, 還有那些躁動的、不安的孩子, 展現不同的樣貌,投射不同的情緒。 隔著距離看 都同樣令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