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2-19

我對生命無話可說。

決定緘口的時候把心也關上了。不知道什麼時候下了這個決定,也許一開始是想要暫時關上外界的紛擾,專心探求內在,但其實裡面的東西從外面來,二者互相連接無法分開。然後開始了漫長的、幽暗的關閉。我把自己關在狹小的牢籠裡沾沾自喜,說不出話的時候逃避地認為是覺得沒必要說。關上了這麼漫長的時間,我深切地體會到,就算無話可說,也要試著擠出一些什麼。我的內在雜草叢生,看不見原本清幽美麗的透明。現在寫下的字句自己都看不上眼,沒有半點穿透力。 還是想要動手畫的,我相信心裡還是有話想說的。只是說的方式不同了,一些我說不出口的,得交由畫畫來代替。頹廢的很久的,如今要加倍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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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溫柔的、乖巧的孩子, 還有那些躁動的、不安的孩子, 展現不同的樣貌,投射不同的情緒。 隔著距離看 都同樣令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