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9-19

非常乾就像我的眼睛一樣乾的日記


聽著冥王星早餐原聲帶的同時想著的卻是夢幻女郎的no no no im not leaving without you。

也許該死的羊男把我的情緒帶入谷底並且用非常拙劣的技巧想與我玩遊戲。也許澎澎頭男孩嘴角的上揚角度把我逼近瘋狂界限,畢竟已經永遠永遠不屬於我了。片頭曲一聽就立刻想像到男主角搔首弄姿地搖擺走路,suger baby love。

其實從去年就開始的練習,非常有效。從我只失控一次無法忍住哇啦啦地哭泣來看我果然進步了不少,若是沒有這練習,我可能早就已經昏厥,真的心碎而死那種。

怎麼可以聽著如此愉快的歌曲仍然滿口詛咒,連書寫的文字都冷漠地不帶任何情感地悲痛。無法承受如同美麗的雜誌中大大的球鞋踩向人型玩偶,如同恐怖的電影裡遭受客車衝撞的老奶奶般死去。但是我無法像她一樣在臨死前突然伸出手抓住別人順便嚇嚇觀眾呢。

去年胸腔開刀後一直懷疑仍然有個洞存在,不然為什麼我總是如此地痛?

空氣在胸腔裡流串,每一道空虛都是利刃穿進眼睛。但是我非常、非常害怕再次開刀,所以希望身體健康是我一生的願望。

無法不去想像爸媽死亡的那天,同時也無法不去阻止自己因為過於害怕而逃避想像之。

可以確定的是我一定沒有憂鬱症,不然我早就在這如詩般的夜晚拿起水果刀自殺成功。

請給我一個笑容吧,但不要是你,畢竟愛麗絲已經醒了喔。而原來,睜開眼睛的世界,灰灰的一粒粒的像某人自稱技術不佳而拍出的醜陋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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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溫柔的、乖巧的孩子, 還有那些躁動的、不安的孩子, 展現不同的樣貌,投射不同的情緒。 隔著距離看 都同樣令人心疼。